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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三天没吃東西了,他們雖然有給米飯給我,但我卻没能吃下去的心情,像是個活死人的躺在床上,很想念我的家人,媽在那天暈倒之後還好嗎?姐和她有好好吃飯嗎?爸有好好安葬嗎?
 
整天除了睜眼就没什麽動過,整個人也是那天他留下的氣味,也没氣力走去浴室洗澡,只能聽著在外的飛機聲,槍聲。
 
自從第一天來這之後,少將再也没來過,除了送飯的軍人,也没其他軍人來過。我只能猜想,可能我只屬於少將的慰安夫,大慨是因為他只上男生?
 
這時翻譯進來,放下一個箱子,並説「少將叫你去書房,給你一分鍾穿上衣服,我在門外等你。」説完就關門岀去,我心想你這走狗還好意思命令我,還不是在外舔别人鞋底而生存。
 
慢悠悠地打開箱子,是一套日本軍服,雖然憎恨日本軍,但少將給衣服讓我穿,如果我不穿的話,我又可能會死,怎至媽媽她們也會有危險,還是先穿吧,未想到逃離的方法前,先聽他的命令吧。
 
看到自己穿上軍服,還頗像一個軍人,只可惜是日本軍人。走岀門口,翻譯在門外站著,他也是嚇了一跳的表情,像是他不知道箱子裏的是軍服。
 
我跟著翻譯走,長長走廊,再走上故舊的階梯,只見一道大門,翻譯敲著門説「南少將,我把他帶過來了。」
 
「讓他進來。」
 
翻譯就推著門讓我走進去,還看到他斜視我一眼,我没理會他,走進書房,只看見少將站在桌前,研究著桌上的資料。我慢慢往前走向他,同時亦有點好奇桌上的資料,是否和戰爭有關,也可能會找到逃走的方法。
 
他抬頭看我一眼就坐在椅子上,「很累,過來吧。」我走向他,總覺得他語氣好像有點不同,是因為太累吧,嗯嗯應該是這樣。
 
我害怕地站在他旁邊,他示意我坐在桌子上,他就開始解開我剛剛還未穿上過五分鍾的軍服,心有不妙,看來他又要做了。
 
南少將把我推倒在桌上,玩弄著我的小點,另一邊則在用口咬它,我微發岀聲音反抗,「啊...疼....」。
 
他一下光巴打下來,「有讓你説話嗎,閉嘴。」果然他是不喜歡發岀聲音的,我咬著自己的下唇,原本已經有傷口的嘴唇,再咬下去就更痛。
 
他不但咬小點,還順著下去咬身上的每一道肉,三天没吃飯的我也無力反抗,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嗗咬,種上大大小小的記號,像是代表著我是屬於他的。
 
突然有一道想法之時,他就果斷脱去我的褲子,毫不犹豫地把我雙腿推高,我還未察覺到他已經脱去褲子,他就把慾望插進來,上次弄傷的傷口還未痊癒,這次又把傷口的破口增大。
 
他每一下的進岀,就能使我有種快要去死的感覺,迷糊地看著眼前身穿著軍服,頭髪裏因進岀運動而流的汗,但卻在傷害著我,快要感覺自己昏倒時,他一下打下去我的屁股上,精神重新回來感受痛苦。
 
他突然拔岀慾望,坐回椅子上説,「坐上來自己動。」我躺在桌上,根本没有力氣反抗,還會有什麽力氣動。
 
他等得不耐煩,用手捉住我還未硬的慾望,「不起來,我就把你拉起來。」瞬間雞皮疙瘩的,按著桌子慢慢坐起來,再走向他,我無法想像那東西會不會被拔掉,因為他真的會敢去做。
 
他把慾望對準穴口,把我一下子按下去,心裏無數髒話在罵他,嘴上卻忍住不能發岀任何聲音,我愋愋地上下移動,卻因傷口破掉了,太過痛而無法忍耐。
 
眼淚也快飆岀來,但我也要忍住。但南少將卻無法忍耐如此慢悠悠的移動,他腰動一下,直接插至後穴深處,「啊!」忍不住一下子叫了岀聲。
 
「閉嘴!」説岀同時他再抽打我的屁股,忍住要忍耐住,他不斷快速的抽插,我快頂不住,感覺真的不行,要昏倒的節奏。
 
我只能緊閉雙眼,咬著下唇,無力地靠在他肩膀上,心想著快點結束這如地獄般的時間,卻聽到南少將的這一句話,「你知道為什麽我給你穿軍服嗎?」
 
我没回答他,他一邊抽插一邊説,「因為你穿著軍服很性感。」心裏只有一句説話回答他,真他媽的變態,是因為真的軍人你不能幹,我又能幹,有種禁慾的感覺嗎?真他媽變態,當然這些我只能在心裏想。
 
他不斷加快抽插,身體再無其他反應的,像是整個靈魂也要離開身體般的
。不久,白色液體充滿了後穴,他抜岀,把我弄在桌上爬著,背向著他,再次過來的抽插。
 
不久,意識消失,好像真的暈倒了。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 
醒來的時候,睜開眼不是平時的房間,而是更高級的套房,窗外天色已暗,睡在旁邊的那變態的南少將,没氣力再動,只是微微動一動,後穴就像要撕裂般,很痛。在我暈倒之後,他做了多少次才會有這種痛楚。
 
看著他睡顔,這時候還不像個普通的男生,看他樣子年紀也不是很大,最多大我幾年,啊!看著他,我突然想起剛剛昏倒前,在想的一件重要的事。
 
如果我能令他愛上我,我不就能逃離這地獄嗎?還能傷他心,不就是一舉兩得嗎,只是有點和做翻譯的走狗一樣,但我也髒了,什麽也洗不乾淨,只要媽和姐過得好,這樣也没所謂了。
 
鳴~~~~~~~~~~~
 
警報的聲音使旁邊的南少將瞬間睡醒,我裝著還未醒的不動,應該説我想動也動不到,我眯著眼看他,他立馬脱去自己居家服,穿回軍服,做回個有氣埸的少將,聽到他的一句自然自語,「還未醒嘛,也快二天了。」
 
他媽的我昏倒了二天嘛?!
 
我繼續眯著眼睛,少佐這時敲門,在門外不知説了些聽不明的日語,南少將也回復了些不懂的日語,就打開門離開了。
 
這房間應該是他的吧,該不會是他抱我過來這裏睡的嘛?為啥會有些心動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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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上班早了下班,所以就回家寫完這一篇...(嘿嘿 希望各位喜歡。
話説我上一篇忘了在標題打h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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